黄煌老师讲经方,可谓深入浅出,简单明了,有理有据,既有书本,又有临床,黄老师的幽默更是经常引起满堂欢笑,这种寓教于乐的教学方式,使课堂充满生气,对自己经验与别人经验的讲述,更是切合“经典是基础,传承是关键”(朱良春)的特点,使我们收益匪浅。
学则要用之,本人长期有胃肠病,症状不重,但反复无常,发时腹稍涨满,饭后尤甚,时而便溏,日三、五次,严重时则腹痛,便后得解,舌淡红,苔常厚腻,舌体常胖大有齿痕,肠鸣音亢进,自学中基以来,一直以为是脾虚,但本人没有食少症状,故很迷惑,用健脾丸似效而不效,病情一直未有好转。后学至“半夏泻心汤”时,眼前一亮,特别是参考中讲到“本方证多适合男性患者,体质较好”,尤其是黄老师提到“吃饭较快,饭后腹胀”时,就正如在说我一样,于是,我去“国医堂”抓了七幅“半夏泻心汤”,服后果然许多症状有所改善,为之大喜,准备守方常服三个月,以观后效。
本人舍友我一起上《经方应用》,用“桂枝汤合玉屏风散”治疗了他患了多年的过敏性鼻炎,三四副药后,再也没有打过喷嚏。由此,我对经方“效如桴鼓”之能深信不疑。
又拜读《刘渡舟伤寒临证指要》时,看到如下一则:
李¥¥,男,26岁,因患右腿之鼠鼷沟突起一肿物,如鸡卵大,色不红,而疼痛不止,医用探针抽之无物。
患者惟觉右腿拘急发紧,腿不得伸,若用力一蹬,则疼痛难忍,行路必须架拐,足跟不着于地,每夜晚两腿抽筋拘挛疼痛不堪,切其脉弦细而数,视其舌质红绛而苔净。
刘老辩证为“筋疝”,乃“血不养肝,肝主筋,筋失所养”所致。处方:白芍30g 炙甘草15g一剂则夜腿不抽筋,三剂则“筋疝”全消,五剂则腿可伸开,足跟可落地,弃拐昂然步行出院。
读完,我急拍大腿,“相见恨晚”之情难以言形,不久前,我父亲就曾患此疾,非常痛苦,当时中医用金银花、连翘之属,西医则用抗生素,花了近千元,半月余才见愈。若是吾早日得见此书,白芍30g 炙甘草15g,五剂!几十块钱三、五天就能解决此疾换,想到此,恨不得时间能倒回。
悔恨之余,我惟有更多得读书,增长见识,才能有备于将来,才深刻体会“机遇是属于有准备的人”的真谛,中医学的宝库,正向吾辈招手,吾当竭尽全力。
学习经方,收获之余,我总感到有些遗憾,黄煌老师讲经方,很少结合中医的理论,就是那些被黄老师称为很“玄乎”的东西,虽然这样的讲课很易懂,但我觉得前人造的方子除了经验之外,肯定是有想法在里面的,如果只是经验,中医也不可能变得这么庞大,而上课所讲的方证,只是一些症状的汇总,应用也只是一些西医的病名,而参考多为注意事项,而那些创方的想法,前人的理论并没有反映出来,让人感觉就像西化的中医,某某病(西医名),出现某某症状,可用某方。也许这是时代的需要,是普及中医的需要,是中医夹缝中生存的需要,但是,如果离开了中医基础理论,很难想象换代以后的中医,还会有更大的发展。
我不知道这样的想法是不是很无知,我是因为中医的现状,特别是目前的处境如此对中医不利而由感而发的,请黄煌教授对我的想法批评指正。
最后,我通过《经方应用》这门课,掌握了许多经方及其广泛的应用范围,对中医的人是也更加深入了,这门课的确是一门现代中医学不得不修的好课。如果说中基、中药、方剂让我看见了中医的大门,那么经方应用就是把我领到了中医的门槛,“师傅领进门,修行在个人”,在以后的学习中,我将努力地发掘中医药这个宝库,为造福于看不起病的广大人群而奋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