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（转）苏州国医医院探索之路研究
中华医史杂志2005年1月第35卷第1期6－10
曹丽娟
作者单位:100700北京,中国中医研究院中国医史文献研究所
课题基金:国家中医药管理局中医药科学技术研究基金资助课题(2000-Ｊ-Ｐ-53)
苏州国医医院是一所官办中医院,由江苏省省长陈则民下令创办,1939年4月开诊。因经费困难,难以维持,至1941年初停办。苏州国医医院设有院长、副院长各1名,下设医务主任和事务主任各1名,负责业务和行政。医务主任管理各科医师、药剂师(下设药剂生)、护士长(下设护士)。还设有特约医师16人(专家组)。
民国时期的中医院,虽然名为医院,其实很多都没有病房,即使有也非常简陋,亦没有正规护士学校毕业或经过专业培训的护士,更没有必备的诊断和化验仪器。有特设配药所和国药研究组的,亦较少见。与其他中医院相比,苏州国医医院的机构是比较完备的。医院分设内科、外科、妇科、幼科、伤科、针灸科6科。有门诊(当时称为诊察室)和病房,病房分二、三、四等。苏州国医医院成立不久,因业务扩大,迁址扩充,增加了头等病房。医院的病房名副其实,有10余间病房,共有50余张病床。另外还有特设的配药所即苏州国药社和国药研究组。苏州国医医院自己编写教材培训护士,还出版杂志《苏州国医医院院刊》。总之,苏州国医医院虽然时间不长,但在很多方面作出创新。
一、建院缘起
当时江苏省陈则民省长余暇因为对经方研究有素,所以大力提倡经方,并直接促成苏州国医医院的建立。陈则民认为:国医之可贵,贵在经方,以其能取精而用宏。经方者,诚为万世不易之准绳也。顾其药不过麻桂石膏硝黄之类,平淡无奇,价值至贱,以视犀角羚羊等,殆不逮百分之一,其效力乃有过之而无不及,此经方之所以可贵也。“但欲测验经方,显其效能,则非创设医院,集病者以证实之,无他术焉,故今兹创设国医医院之意旨,一欲以救济贫民, 使免受医药之负担,而减少死亡率。一欲以运用经方,俾集明确之效果,而制作统计表。……则民抱此私愿,亦既有年,只以政务丛脞,不克兼顾,爰嘱前苏州国医专科学校校长唐君慎坊等,着手进行”。[1]
关于苏州国医医院建院的缘起,医务主任叶橘泉更多从中医向西医学习,逐步科学化的角度来考虑,“医学为实用之学术,决非纸上谈兵似的研究所能成功。证候之鉴别,病型之测定,药物之疗效等,在在均须于临床之探讨,用实验统计之方法归纳其结点,才得谓之科学方式的研究。泰西医学之发明,大半得力于病院实验统计之所获。”[2]
同时,医务主任叶橘泉亦是从改变当时中医界的风气来考虑,“近几年来改进中国医学之呼声甚嚣尘上,无如浅陋医者及社会人士之涉猎时方医籍者,每相率而畏膏黄为鸩毒,视姜附如蛇蝎。纵有医者具胆识处经方,亦隘于环境,致确实有效之圣方淹没不彰,良慨可也”。[3]
正因为苏州国医医院同仁把创办中医院当作“不仅造福于社会,且大有功于学术,改进医风,发皇圣学”的事业,所以“单纯从事于治疗,尚较易易,如于整个中医学术之实验研究而求整理改进,则兹事体大,非以本院为嚆矢,而全国同志赞助响应,遍设国医医院不可”。[4]
正因为他们把创办中医院作为一个实验基地尝试来改进中医,所以中医院不仅仅是一个中医院,而且是他们理想和希望的化身。因此,苏州国医医院不单纯是一个治疗机构,而是一整理改进中医的机构。比后来的中医院,职能要广泛得多,难度亦较大。
二、西医诊断
苏州国医医院的创新,突出表现在西医诊断之采用上。他们认为中医诊断有许多不足,应当吸收西医的诊断方法,才能适应现在的情况,“仲景之金匮伤寒以及历来各大家所著之丛书,其中所述,乃由临床经验所得之证候的病理诊断记载,吾人亦大可参阅,以作临床之辅助。然皆无科学确定之标准,不能作为正确鉴别之准则,故亦当采取科学医书藉中之说理,作为临床诊断之标准”。[5]
苏州国医医院采用了西医诊断,“盖本院之宗旨,诊断疾病,因宗科学,自宜与西医诊断趋向一致”。[6]他们的理念是,“若立设备完全之医院,集中医与西医于一堂,着手研究实际之诊断与治疗,以科学之方式照近世之病理为诊断,参用国医之证候疗法,根据病床日记,统计治疗成绩,由此以考究药物之功能,然后药理作用、病理变迁、病原真相等,方能明白”。[7]
两千年来,中医一直以四诊八纲作为主要的诊断手段。西医传入中国后,它在诊断上的优势,比较明显,益于被人接受。相形之下,四诊八纲便显出其不足。因此,中医吸收西医的诊断技术,是理所当然之事。苏州国医医院较早吸收西医的诊断技术,同时亦没有放弃传统的四诊八纲,是一个重要的创新。
三、培训护士
苏州国医医院自己培训护士,是项值得重视的创新。当时西医护士学校毕业的护士较少,分到中医院的则更少,在这种情形下,苏州国医医院要想拥有护士,除了自己培养,别无办法。认识到它的刻不容缓和必不可少,于是在首届院务会议上,第一个议题就是“本院护士应加以相当训练案”。议决结果是:“请叶橘泉先生会同各医师依据科学原理,参酌于中西医之间,编就简明讲义,克日上课,先行搜集材料编齐讲义,定期开始训练”。[8]值得注意的是,苏州国医医院培训护士的原则,即在西医培训护士课程的基础上,也注重讲授中医基础理论及少许中医护理知识。这样使中医院的护士,在掌握西医护士知识的同时,亦能掌握一些中医知识,以便更好配合医生的工作。
培训课程如下:看护的意义;护士应负的责任,护士应有的思想和品性;护士应有的基本知识(生理、卫生消毒、病理、药物和治疗、中医古代术语等);护士应有的技术(急救、包扎、扶持、给药、服药、换药、罨、薰、浴、摩等法);护士应有的注意点及护士的职务。第三次院务会议还推举出11位医师担任授课教师,他们皆是经验丰富的知名医生,为护士培训的质量提供了可靠的保证。
从现存史料看,苏州国医医院护士培训史料是最详细的,其他中医医院的史料则难觅,这使得这些史料更加珍贵。苏州国医医院建立后,马上着手护士队伍的建设。由于没有传统的经验可以借鉴,其困难比较大。但苏州国医医院没有退缩,积极探索,自己动手培养护士,是难能可贵的创新。
四、统计列表
苏州国医医院设立的根本目的是:“依据古代之记载,从新核定其实效”。[9]即使用试验统计的方法,核实经方的疗效。具体言之:“自古以来中医无医院之设备而作集团的实际的研究,故纵有宝贵的经验,亦多散漫而无系统,偶然而无统计。试观方书之记载,往往随各人之思想而故神其说,谓某方药治疗某疾病,其效屡试不爽,或万试万爽,我人曷一试之,每或效或不效,三试而得两效者,已为上乘矣。此无他,未经实验统计故也”。[10]至于如何研究,整理从何着手,苏州国医医院认为,研究当根据科学,如生理、组织、病理、诊断、药理作用等,以西医的理论为主。整理应该采用统计实验的方法,依据古代之记载,从新核定其实效,以国药治病,以科学说理。
1 病历及表格
为了达到以上目的,必须对中医原有的模式进行改革。在首届院务会议上,提出“本院所用旧式方签应予改善案”,议决:“方签改用复写纸,即作表格式,专填姓名、年龄、性别、住址、症状及方药,如此则易留底存查,以免录方留底之麻烦”。[11]处方格式的专业化和标准化、是非常必要的,是建立规范病例的前提。现在还可以见到患者初进院时填写的病历表,里面有大、小40项内容。它的翔实令人惊叹,有这样的病历表作基础,形成病历,经过医生的分析和研究,得出的结论才是真实可信的。
除了病历表,苏州国医医院还制定了一些别的表格,并令有关人员认真填写,“本院印制之脉搏、体温表及各种应填之表格,应发交护士长督率各护士每日填载”。[12]
2 医案
苏州国医医院还建立了规范严谨的医案。现存有11名医生的“治疗实例”(即医案),其中医务主任叶橘泉的治疗实例最为翔实和规范。为了更好地总结经验教训,他选出有代表性的47位患者的治疗实例,登载在《苏州国医医院院刊》上。叶橘泉的治疗实例,先列姓名、性别、职业和入院、出院日期,再分主诉、症状、诊断、治法、方药和经过。诊断所用病名,中西兼用,不存门户之见,独具一格;古今并列,惠示渊源,学术功底深厚。叶橘泉病名和症状相结合的做法,更能适应社会发展趋势,即中医医院在当时形势下不可能只使用传统的症状一词,而对西医直观明白、更易于理解和广泛使用的病名,熟视无睹,不闻不问。
尽管有不完善之处,但这已经是现代意义上的医案,它是在大量数据的基础上,经过分析研究,实事求是地得出的结论,能够经得起时间的检验。苏州国医医院的治疗实例与古代的医案有很大的不同,因为后者往往“非恣谈空理,即自诩卓见,每多语焉不详,即下断语。其用药又各是其理……论药之功效,各是其说,又无一定之标准”。[13]再者,叶橘泉不讳在别人认为是有损名誉的案例,与医界陋习宣战:“因鉴于古来医案,往往选载其治愈,而自讳其不及,殊有失却真意之嫌,为力矫此弊起见,特将陶世昌之不治案,以及王润民之吐血、梁远芳之胃胀案等无法治愈而谢绝者优先录出,以存其真,并求我同道同志之校正”。[14]这种实事求是的态度和作风,在当时中医界少有,在今天依然令人钦佩,值得学习。
3 统计列表
有了翔实的病历和各种原始记录及医师们的医案,最后形成总的统计表。苏州国医医院的统计表有:住院患者年龄、医治结果、住址统计图;住院患者病类统计表;住院患者施用经方比较表;门诊治疗施用经方(仲景方)之比较;门诊患者病类、年龄、性别、住址统计表;本院施用方类之总比较;本院医治结果之总统计;热型表之一;热型表之二;热型表之三;门诊各科病类统计表,共11个。[15]
医务主任叶橘泉认为只有制成统计表,才能看出经方的疗效,实际情形如何呢?我们来分析住院患者施用经方比较表、门诊治疗施用经方(仲景方)之比较、本院施用方类之总比较、本院医治结果之总计4个表。
在第一个表里,住院患者施用经方比较表中,列出的经方和同类方有26种,其中柴胡汤类、五苓散类、泻心汤高居榜首。
在第二个表里,列有42种经方。使用率较高的经方有桂枝汤、麻黄汤类、葛根汤类、柴胡汤类等类。
在第三个表里,经方的百分比是75,时方的百分比是23,单方的百分比是2。
在第四个表里,全愈者的百分比是62,已获应效而中辍治疗者的百分比是31,尚在治疗中者的百分比是4,医治无效及谢绝者的百分比是3。
至此已明确看出,苏州国医医院在1939年4月至10月的半年时间里,所取得的成绩是可喜的,基本实现以统计来核定经方疗效的建院宗旨。经方自从产生后,以它的显著疗效,被尊称为经方。但是历史上一直缺少某个时期具体疗效的确切记载,如果从事疾病史的研究,此缺憾更为明显。苏州国医医院的表格,弥补了这个缺憾,是一个可贵的创新。
五、出版院刊
从目前所存史料看,有极少数中医医院出版过院刊,其中仅存《苏州国医医院院刊》,它对深入地研究苏州国医医院,进而了解民国中医院的真实状况,有重要的参考价值。
苏州国医医院第五次院务会议的一项提案,即是讨论出版院刊。“本院创办以来瞬间半载,所有办理经过情形及治验实例等项,应否出版院刊公布报告,以资公开研究案。”议诀通过,先出版创刊号,并推定正、副院长任主编,叶橘泉任编辑主任,全院医师为编辑委员。这说明《苏州国医医院院刊》创办原因是“原为本院办理经过及治疗统计及改进计划等,作公开之报告刊物”,作者以本院同人为主体,业余从事编辑。
《苏州国医医院院刊》的目标是“作公开的纯科学的研究”,因此广泛征求国内、外专家学者的大作。方针为“本诸科学,侧重实验,屏绝玄说,不尚空谈”,稿件要求“取材务求精密,切合实用”。[16]由于各种原因,只出版了《苏州国医医院院刊》创刊号。
《苏州国医医院院刊》的出版,亦是苏州国医医院的一个重要创新。苏州国医医院不存门户之见,努力向西医学习,进而达到改进中医的目的,《苏州国医医院院刊》创刊号的出版,即是一个有力的证明。“仿世界各病院先例,刊布治验实例,诚研究国医经验之大好文献。就此而审察病历之现象,统计治疗之效果,更进而推求药效,不较之旧日记载为确实耶?”他们的目标在刊物中得到良好体现。
从目前所存史料看,只有极少数中医医院出版过院刊,其中仅存《苏州国医医院院刊》,它对深入地研究苏州国医医院,进而了解民国中医院的真实状况,有重要的参考价值。
两千年来,中医在学术上无统一标准,以致各种学说千差万别,莫衷一是,这也是中医式微的一个原因。为了更好地开展研究中医药的工作,苏州国医医院发行了刊物。发行刊物,能够逐步改变中医如同散沙的状态,并进而形成良好的交流学术成果的风气,为中医的现代化开拓一条思路。
六、概述
五四运动以后,学术思想界开始发生变动,“把以前所有的扫数摧毁,不留余地。”[17]中国医学亦不能不受到影响,所以某些激进西医大力鼓动废止中医。
民国时代,各省的省长势力很大,有的省长称霸一方,根本不把中央放在眼里,中央内部也是派系林立。这为中医的救亡运动,提供了客观的有利条件。而某些政治人物,亦确实觉得中医不该废止,便支持中医的发展。“于是许多政治上的领导者,感觉到国粹之关系民族,未宜妄自非薄,乃兼而为学术上的领导者。”[18]江苏省长陈则民即是其中的一位,他直接促成苏州国医医院之成立,有个人因素,亦是特定的时代使然。
1939年,中医界在如何改进中医上已达成一致,“中国医术须依据科学以为改进,年来(1939年)医界之论调已渐趋一致”,[19]故苏州国医医院的创建者们紧跟时代步伐,做出以上种种创新,可以用16字来概括它们:即杜绝空言,统计列表,辟除门户,唯从真理。苏州国医医院的目标是“研究实用医学和治疗技术,注重临床的证候诊断,及方剂药物之功用,绝对不愿作玄学的研究、空洞的理论”。[20]他们认为“医学为实用之学,研究整理,既非纸上谈兵所可济事,又非空言理论,闭门造车所能合辙”。[21]所以应该用科学方法,整理先贤宝贵的经验。这与当时的徒靠口舌强辩,不做扎实研究,而企图挽救中医命运的流派有较大之别,比如,《医界春秋》即提倡“爰倡正义于笔削,所以明是非,辨善恶,护真理也”。[22]
统计列表,前面已经提过,此处从略。当时中医和西医势如水火,但是苏州国医医院却辟除门户之见,唯从真理,“中医界如存中西门户之见者,则无异自堵中医进展之途径”。[23]尤其是在具体治疗中,更应“其有利于病者者,无论中西新旧,当采取之,利用之,不可死守成法,固执而不化,致陷国粹于淘汰之途”。[24]
苏州国医医院的创新,受到当时著名中医人士的称赞。施今墨云:“中医真正科学化,苏州国医医院有之”。秦伯未云:“研究方药,切实从事发扬光大,实乃当今国医界所作所为最有价值最堪纪念最值得颂扬者也”。[25]同时,也得到一些著名西医人士的较高评价,例如,汪企张赞云:“苏州国医医院之工作在此,功绩亦在此。今后更冀望入室升堂,知新温故,宏途必无限量”。[26]
由以上著名中西医人士的评价,即可看出苏州国医医院各种创新的渊源,原来是在效仿日本政府改进汉医的路子,“采用科学之诊断、检验,然后用中医治疗,信照日本和汉医学之先例,以促中医之进展”。[27]在日本,可以只保留中医的药物与治疗法则,在汉医的源头中国,则不可能如此简单行事。向日本汉医学习是应该的,对开阔医生的眼界亦有帮助,但是亦注意到汉医对中医矫枉过正的弊端。这是苏州国医医院同仁所没有考虑到的,亦反映了民国时代所特有的局限性。
虽然苏州国医医院有以上的不足,但瑕不掩瑜。在近代动荡不堪的社会背景下,尤其是在抗日战争的艰苦岁月里,中医院的存在举步维艰,苏州国医医院独树一帜,率先采用试验统计研究经方的科学方法,且“甫阅半载,而成绩斐然”。[28]试看今日中医医院,虽然各种西医仪器齐全,但仍保持着中医特色,为什么?在诊断时,辨证与辨病相互结合,把脉诊与仪器的结果相互参考;中药与西药双管齐下,疗效倍增。这也是苏州国医医院同仁的美好愿望。
参考文献
1 不著撰人 院务 苏州国医医院院刊,1939,创刊号:1
2 叶橘泉 今后之计划和希望 苏州国医医院院刊,1939,创刊号:19
3 叶橘泉 治疗实例前言 苏州国医医院院刊,1939,创刊号:1
4 叶橘泉 今后之计划和希望 苏州国医医院院刊,1939,创刊号:19
5 陆以梧 今后中医界应取之方针 苏州国医医院院刊,1939,创刊号:16
6 叶橘泉 今后之计划和希望 苏州国医医院院刊,1939,20
7 叶橘泉 整理中国医药须设医院实验说 见:不著撰人 中国医药论方选(上集) 北平:国医砥柱月刊社,1949,45
8 不著撰人 本院院务会议录 苏州国医医院院刊,1939,创刊号:11
9,10 叶橘泉 对于国医设院之感想 苏州国医医院院刊,1939,创刊号:15,14
11,12 不著撰人 本院院务会议录 苏州国医医院院刊,1939,创刊号:11,12
13 叶橘泉 整理中国医药须设医院实验说 见:不著撰人 中国医药论方选(上集) 北平:国医砥柱月刊社,1949,45
14 叶橘泉 住院患者之治疗实例 苏州国医医院院刊,1939,24
15 不著撰人 各种统计表 苏州国医医院院刊,1939,创刊号:插页24-30
16 不著撰人 编后语 苏州国医医院院刊,1939,创刊号:14
17 不著撰人 中委陈立夫先生讲辞———医学之将来 医学杂志,1935,81
18 张忍庵 医学之空间性及其新旧观———11月8日应浙江中医专科学校演讲 医学杂志,1935,81
19 不著撰人 题字 苏州国医医院院刊,1939,创刊号:插页7
20 不著撰人 我们的目标 苏州国医医院院刊,1939,创刊号:24
21 叶橘泉 整理中国医药须设医院实验说 见:不著撰人 中国医药论方选(上集) 北平:国医砥柱月刊社,1949,45
22 张赞臣 本刊二周年之回顾 医界春秋,1929,35
23,24 陆以梧 今后中医界应取之方针 苏州国医医院院,1939,创刊号:16
25,26 不著撰人 题字 苏州国医医院院刊,1939,创刊号:插页10,插页6
27 不著撰人 消息 中国医药月刊,1944,(1):1,10
28 不著撰人 题字 苏州国医医院院刊,1939,创刊号:插页5
(收稿日期:2004 09 04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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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楼 主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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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osted: 2006-03-14 19:32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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