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从小接触中医,在父亲的影响下,耳濡目染,对中医有一份特殊的感情,但真正领我进入经方之门的老师还是黄煌教授,他的方证和体质辨证对我帮助很大,临床使用起来十分简便有效。
研究生毕业后,我到北京开始从事科研工作,同事有点小毛小病的,都会来问我,我会从方证和体质辨证的角度去告诉他们该用何方,该吃何药。疗效还不错,因此同事推荐给我看的病人越来越多。
到广州医院工作后,工作压力变大,临床制度规范约束较多,标准化的临床思路大多来自教科书,我也一度以大众化的脏腑辨证思路处方,发现有时会导致自己原本熟识的经方思维变得模糊。好在及时反省,回归经方抓牢方证、体质,如今临床思维重新恢复清晰。感受到做医生要敢于形成自己的学术骨架,不要惧怕变为少数派,更不能随波逐流,应常保持清醒乐观的态度,依旧发现一切事物原本就是那么的美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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